可讀.性—臺灣性別文學變裝特展—性,該被眾人知曉,該遍地開花,該熠熠生輝

可讀.性—臺灣性別文學變裝特展—性,該被眾人知曉,該遍地開花,該熠熠生輝


「可讀.性—臺灣性別文學變裝特展」內容呈現台灣社會從父權當道,再到女權意識抬頭,慢慢走向平權,演變至今的性別流動過程。這些無畏世代壓力,勇敢發聲的創作,為台灣的自由與平等開創了一條更寬闊、不設限的道路。

「那個時代,當鬼才能平權」
展覽一入場,便進入清末以前的時代,那時女子被教導應遵循三從四德,她們地位卑微、裹足不識字、在家庭中遭受暴力霸凌等等事件層出不窮。民間傳有「林投姐」、「陳守娘」及「椅仔姑」等等傳說,內容多為女子生前受盡屈辱,死後成為厲鬼回來報復、洗刷冤屈的故事。故事中法力高強的鬼魂多為女性,是因在現實裡遭遇的不公和委屈無法言說,只能將隱忍的情緒寄託在超自然的信仰中,傳達出「不是不報,只是時候未到」的意念。


「日治殖民,女權種籽飄落地」
日本統治之前,書寫女性的創作十分罕見,大多女性在成長階段會被迫放棄學業,承擔家計。當時受過教育的女子們會透過漢詩來傳達心中報復,並創立第一個女性書寫的先驅團體「芸香詩社」。而後出現解放纏足的運動,部分女性開始出門工作,教育帶來的現代思想,使她們更敢於發聲,追求自我權益,在各大領域嶄露頭角。

「威權凛冬,女性平權小萌芽」
隨著國民政府來台,新一批思想解放的女性在文壇中嶄露鋒芒,如郭良蕙發表的《心鎖》,大膽試探道德底線,描寫女性情慾及性愛情節,雖立即遭到封殺,卻也使女性書寫的視野更加豐富。而後白先勇的《孽子》雖不是最早的同志文學,卻因震撼內容,對文壇帶來深刻影響。接續出現呂秀蓮、薇薇夫人、三毛等人,開拓女性書寫範疇,注入更多的可能性。

「解嚴初春,性別運動枝葉綻綠」
解嚴前後,威權聳動,關於女性、同志、性少數族群、疾病汙名等等議題文學漸漸浮出檯面,人人更加大膽書寫社會真實面貌,直視問題。如李昂的《殺夫》故事雖為虛構,卻在十一年後的台灣,真實上演相同社會情節,使人們開始關注家暴問題,並在1998年促成亞洲第一部《家庭暴力防治法》。當時社會風氣雖依舊制式,但一波波的社會運動讓人看見希望,點燃生命力。

「盛夏光年,性意識如球莖蔓延」
千禧年後的台灣,同志議題、男女平權、少數族群認同不再是避諱的話題,社會逐漸接納異聲,每一個群體皆擁有發言權,永誌不能忘的「玫瑰少年」喚起人們對性別多元性的重視,林奕含的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》揭開性侵與性暴力的惡行,同志文學興起,陽光灑進本不被正視的黑暗角落,人人皆值得自信且驕傲的向陽生長。

由於持續不停的對話與書寫,而今的台灣頂著過往的風雨,已可以看見彩虹印著陽光灑下一大片繽紛色彩。性別該是獨一無二的,沒有人需要為自己的不同道歉,即使今後還有一段長路要走,依然要堅信著,總有一天,溫柔會遍佈大地,陽光普照。

「珍惜書寫的感受,相信文學的力量。性,不只可讀,更加能動。」台灣文學博物館

編輯:羅晾玄

參考資料:
https://www.tlvm.com.tw/zh/Theme/ExhibitionArticleCont?Exbid=209
https://event.culture.tw/NMTL/portal/Registration/C0103MAction?actId=10582
https://www.openbook.org.tw/article/p-65064
https://www.rti.org.tw/news/view/id/203927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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